季羡林日记 季羡林相关的典故有哪些?

2023-01-12 10:30:20

季羡林日记 篇1

我们过去把季羡林先生奉为学界泰斗,国学大师,俨然一个高高在上、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。其实,生活中的季羡林先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,他跟我等普通人一样,具有七情六欲,会突然在脑子中产生多和几位漂亮的青年女孩发生性关系的念头。季老的可爱和可敬之处在于,他不象某些道学家那样,却又想给后人留下故作高尚的名声。季羡林先生在编辑自己的日记的时候,早年时代的那些青春的冲动,那些想多日日一些青年女孩的念头,都原汁原味地保留了下来,从而给我们留下了一位有血有肉的季羡林形象,而不是一具不食人间烟火的僵尸。下文摘自《季羡林经典作品集:红》 作者:季羡林 出版社:华艺出版社

在人的一生中,思想感情的变化总是难免的。连寿命比较短的人都无不如此,何况像我这样寿登耄耋的老人!

我们舞笔弄墨的所谓“文人”,这种变化必然表现在文章中。到了老年,如果想出文集的`话,怎样来处理这样一些思想感情前后有矛盾,甚至天翻地覆的矛盾的文章呢?这里就有两种办法。在过去,有一些文人,悔其少作,竭力掩盖自己幼年挂屁股帘的形象,尽量删削年轻时的文章,使自己成为一个一生一贯正确,思想感情总是前后一致的人。

我个人不赞成这种做法,认为这有点作伪的嫌疑。我主张,一个人一生是什么样子,年轻时怎样,中年怎样,老年又怎样,都应该如实地表达出来。在某一阶段上,自己的思想感情有了偏颇,甚至错误,决不应加以掩饰,而应该堂堂正正地承认。这样的文章决不应任意删削或者干脆抽掉,而应该完整地加以保留,以存真相。

在我的散文和杂文中,我的思想感情前后矛盾的现象,是颇能找出一些来的。比如对中国社会某一个阶段的歌颂,对某一个人的崇拜与歌颂,在写作的当时,我是真诚的;后来感到一点失望,我也是真诚的。这些文章,我都毫不加以删改,统统保留下来。不管现在看起来是多么幼稚,甚至多么荒谬,我都不加掩饰,目的仍然是存真。

像我这样性格的一个人,我是颇有点自知之明的。我离一个社会活动家,是有相当大的距离的。我本来希望像我的老师陈寅恪先生那样,淡泊以明志,宁静以致远,不求闻达,毕生从事学术研究,又决不是不关心国家大事,决不是不爱国,那不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传统。然而阴差阳错,我成了现在这样一个人。应景文章不能不写,写序也推脱不掉,“春花秋月何时了,开会知多少”,会也不得不开。事与愿违,尘根难断,自己已垂垂老矣,改弦更张,只有俟诸来生了。

(六月)十七日

前两天下了点雨,天气好极了。

今天看了一部旧小说,《石点头》,短篇的,描写并不怎样秽亵,但不知为什么,总容易引起我的性欲。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,我只希望,能多日几个女人,〈和〉各地方的女人接触。

十八日

看Plato的DialoguesPlato的Dialogues柏拉图的《对话录》。柏拉图(公元前427-347)古希腊哲学家。

一天糊里糊涂地过去,没有多大意思。同长之晚饭后到海淀去,我印了五百稿纸。同访赵德尊。

季羡林日记 篇2

季羡林:

生于1911年8月,山东清平(今临清市)人。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。1935年秋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,先后掌握了梵文、巴利文、佛教混合梵文、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。在德期间,发表论文多篇,获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。1946年回国,受胡适、傅斯年、汤用彤三位先生之聘,为北京大学教授,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。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。1978年后曾任北京大学副校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。期间还先后担任过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、中国南亚学会会长、中国民族古文学学会名誉会长、中国语言学会会长、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、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等。 季先生的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、中印佛教史、吐火罗文译释、中印文化交流史、比较文学、文艺理论、东方文化、敦煌学等,范围之广,国内外罕见。他的100多部著作已汇编成24卷《季羡林文集》。他主持编纂的《四库全书存目丛书》、《传世藏书》、《神州文化集成》、《东方文化集成》等大型丛书在传播中国传统文化、弘扬中华民族精神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
二十五日

以前我老觉到学生生活的高贵,尤其是入了清华,简直有腚上长尾巴的神气,绝不想到毕业后找职业的困难。今年暑假回家,仿佛触到一点现实似的。一方又受了大千老兄(美国留学生)找职业碰壁的刺戟——忽然醒过来了,这一醒不打紧,却出了一身冷汗。我对学生生活起了反感,因为学生(生活)在学校里求不到学问,出了校门碰壁。我看了这些摇头摆尾的先生我真觉得可怜呵!

我对学问也起了怀疑。也或者我这种观念是错误的。

现在常浮现到我眼前的幻景是——我在社会上能抢到一只饭碗(不择手段)。我的书斋总得弄得像个样——Easy chairs,玻璃书橱子,成行的洋书,白天办公,晚上看书或翻译。我的书斋或者就在东屋,一面是叔父的。婚姻问题,我以前觉得不可以马虎,现在又觉得可以马虎下去了。

我时常想到故乡里的母亲。

(补)早晨的生活同昨天差不多。午饭后访杨丙辰先生,杨先生早已进城了(刚才长之去访他来)。回来后,又忽然想到发奋读德文,并翻译点东西给杨先生去改。第一个想到的是J . Wassermann,但是他的短篇小说太长。于是又读Hlderlin的Ein Wort über die Iliad,里面有句话:Jeder hat seine eigene Vortrefflichkeit und dabei seinen eigenen Mangel。午饭前,刚同长之谈杨丙辰、徐志摩,长之说:杨先生攻击徐志摩是真性的表现,他捧孙毓棠是假的,因为人在高傲的时候,才是真性的表现,并且人都有他的好处和坏处……他刚走了,我就读到这一句。我简直有点儿ecstatic了!

杨丙辰攻击志摩,我总觉得有点偏。

杨丙辰——忠诚,热心,说话夸大,肯帮人,没有大小长短……等等的观念。

阅报见姚锦新(我们系同班女士,钢琴家)出洋,忽然发生了点异样的感觉。

晚访王炳文,请他说替找的宿舍能否一定。

忽然想到翻译Die Entstehung von Also Sprach Zarathustra,是Nietzsche的妹妹Elizabeth Frster Nietzsche作的,据说最能了解他的。岷借去十元。

二十六日

昨天同岷源约今日同往图书馆找沈先生托往英国购 William Blake:Songs of Innocence & of Experience(一镑十先令)。今晨往访岷,竟不遇,心中忐忑不安,盖余若决意办某事不达目的心中总是不安的。刚才岷来找我,我们去找了沈先生,大约二月后书就可以到了。到时,经济或发生困难也未可知,反正不要紧,不必管它。(上午九时)

午饭时遇长之于食堂,他说他借我的《新月》“志摩纪念号”看完了,他作一篇文,分析里面所载的十几篇纪念志摩的文章,大意是骂他们。不过,我对他这举〈动〉,颇不以为然。杨丙辰先生骂徐纯是杨个人的偏见——也可以说是谬见,他并不能了解徐。我承认,最少徐在中国新诗的过程上的功绩是不可泯的。长之也承认,他近来对杨先生戴的有色眼镜太利害了。杨不是坏人,但不能因为这一点,他一切都好。长之不该为他张目,难道为的在《鞭策》上登一篇稿子就这样作吗?

刚吃完饭,长之又来找我谈,谈的仍是徐志摩。他说自徐死后,这些纪念文字都没谈徐在文坛的价值。我想这也难怪,因为纪念徐志摩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,蓦地一个亲爱的朋友死了,他们在感情上是怎样大的创伤呵!他们的感悼还写不完呢,谈他的价值,是以后的事了。

名声大振

1947年夏天,季羡林回到第二故乡——济南。季羡林在济南走亲访友,应酬颇多,惊动了王耀武。他派人请季羡林去他的官邸赴宴,表示欢迎他回山东工作。王耀武还派人给季家送来了面粉、白糖等礼品,他的车队惊动了二里长的佛山街,从此季家名声大振。

回乡祝寿

每逢季羡林的生日这一天(8月6日),他的亲朋好友,学生晚辈,各级领导,甚至外国大使,都会向他祝寿。2001年8月,聊城和临清市的市政领导邀请季羡林回故乡,庆祝季羡林的九十岁生日,在祝寿大会后,季羡林在写《故乡行》一文时,却写下了一段文字:“八月六日——我在这里顺便说明一件事情:我的生日从旧历折合成公历是八月二日。"

德国情缘

在季羡林留学德国期间,他通过好友田德望认识了街坊迈耶一家。

他当时正在写博士论文,论文需要先打成清稿再送给教授看。可是他没有打字机,也不会打字,适逢迈耶家的伊姆加德小姐能打字,自己又有打字机,而且她很愿意帮助季羡林打字。他获得博士学位后,又在德国呆了四五年,其间他又写了几篇很长的论文,都是请伊姆加德小姐打的字。所以,直至1945年季羡林离开德国前,还经常去她家打字。

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,季羡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间渐渐产生了感情。季羡林常到迈耶加做客,迈耶太太在安排座位时,总让季羡林坐在伊姆加德的旁边。一对异国青年同时坠入了爱河。但是,季羡内心充满矛盾与痛苦:自己是一个有妻子、有儿女的人,尽管那是一次没有爱情的包办婚姻,但是他必须面对这个现实。与伊姆加德恋爱不仅意味着对妻子、儿女的背叛和抛弃,也意味着把自己的亲人推向痛苦的深渊。然而,放弃这段感情,又会使已经深爱着他的伊姆加德失望和痛苦,自己也会遗憾终生。最终,他做出决定,回到中国,不再与其联络。

1991年,八十岁的季羡林在写长篇回忆录《留德十年》时,首次披露了他五十年前这段鲜为人知的爱情经历。有读者读过《留德十年》被这段爱情故事所感动,专程到哥廷根寻找到伊姆加德小姐,发现她终身未嫁,伴着一台老式打字机,一等就是60年。为了季羡林,她支付了一生的光阴和爱情。

情系家乡

季羡林支持聊城大学的发展,曾经几次来聊城大学,并欣然受聘任名誉校长,与家乡的这所大学留下了难分难舍之情。

1981年,聊城师范学院正式建立的第二年,季羡林应邀来学院参加新生开学典礼,举办了《从比较文学谈到中印文化交流》的学术讲座,并成为聊城大学发展史上的第一批聘请的校外兼职教授。1982年10月10日,受聘任该校名誉院长,还热情洋溢地挥笔写下了“鲁西最高学府,山东璀璨明珠”、“聊城师范学院图书馆”的题词。1999年建校二十五周年,又应邀题写了聊师校训“敬业、博学、求实、创新”,并从北京赶来参加校庆活动。

教育部批准聊城大学更名后,他又为学校题写了“聊城大学之成立,诚所谓顺乎天理,应乎人情之盛举。行将见桃李遍鲁西,文风满山左,流风余韵普及神州矣。为鲁西庆,为山东庆,为祖国庆!”的贺词。2002年9月26日,聊城大学揭牌仪式上,北京大学副校长郝斌代表北大和季羡林先生专程到校参加仪式,并带来了季羡林先生在北京解放军三〇一医院病榻上写的《聊城大学揭牌仪式上的发言》,他代表季羡林接受了名誉校长的聘书。

关闭
精彩放送